“我们也想过这个原因，”莫先生接着说，“我们经常对子楠说，我们和你，和妹妹是一家人，我们自认也是这样做的，但子楠越来越像一块石头，怎么都焐不热。”

她看过他的照片！
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“莫小沫，”祁雪纯转身，“今晚回我家去。”

她刚在预订好的包厢里坐下，便有人将消息发到了司俊风这里。
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
“俊风，你回来了。”程申儿站在门外，面带微笑。

“司俊风，你喝醉了？”她抬头看向他。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敲开，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。

祁雪纯微愣，才瞧见司俊风坐在自己身边。

从今天起，他和祁雪纯的婚事是不是就算没有了？

如果老姑父出点什么事，司俊风责任就大了。

司俊风无语，爷爷又想搞什么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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